“洛遥大哥……能不能好好的、帮我跟父亲解释一下?”
我哭丧着脸,面对老爹那四十厘米长的木棍,哪怕它还没敲我身上,但说不定下一秒就会砸我头上了,现场唯一能帮我解决误会的,就是目睹全过程的洛遥大哥了。
哪怕即便在家里也穿着铠甲的「杜鲁门公爵」,那鲜红的披风就是他身为军人最荣耀的标签,留满胡子渣的脸庞,却意外的英俊潇洒,据说脱下铠甲后的身材更棒,应该不愧说是「卡拉赞第一美少男」吗?
“那好吧……”,洛遥的眼角往上挑了一挑,不耐烦地语气中像是在干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,“老爷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吗?少爷和小姐的发展情况我会尽可能的、把知道的告诉您。”
“……那我就再问一遍好了。”父亲用手指在桌上不急不慢的叩击着,一只空闲的手把玩着名为「四十厘米」的木棍,饶有兴趣的望着那被他挥出来了的一道道残影。
“你看见少爷时,他和小姐是在床上吗?”
一个像是漫不经心的问题却惊得我一身冷汗,我能注意到父亲手中挥舞的木棍越来越起劲了。
“是的。”洛遥一个多余的字也不说。
“嗯……,混小子这个你打算怎么解释?和亲妹妹在床上,还压断了床板,如果说不是在干什么剧烈的运动,会是你所说的那种,和亲妹妹友好互动?”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抬起头望向我。
“我……”,被父亲那双魅力四射的眼睛盯着,我感觉脸庞发热不已,不自觉把头别到一边,“妹妹见我还不起床,就纵身一跳坐在了我身上,结果床板就断了……”
感觉这个理由如果不是在我身上发生过,我都不可能会信,父亲也是如此……他根本就不信啊。
“哦,那还真是太棒喽,儿子,你腰力可真好,你要知道床板能承受八十斤的撞击,现在还能活蹦乱跳我都怕你这里——”,父亲笑了笑,用手戳了戳我的脑袋,“出了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我这时才意识到严重的问题,力与力之间的传递,怎么说都要通过我的腰部再到达床板,床板断了,而我却一点事都没有,这很不科学,虽然在骑士学院进修时,仅仅用了一年就毕业,也不过是掌握了战斗的技巧罢了,肉身还没有强大到承受八十斤这种程度。
这种情况,在以前就发生过二次了,往往都会象征不祥的事情向我靠近。
“说话呀混小子,沉默可解决不了问题,你不希望成人礼的时候扶拐杖,打绷带吧?”
父亲瞪着眼睛用不满的语气,打断我的思考。
“……不是,我……,那个……”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我,语序忙乱了起来。
父亲的眼神也从最开始的不爽,慢慢转向了担忧,虽然也不知道父亲他为什么不爽。
“哎,力道不大啊,该不会是我戳傻了吧”,困惑的看了下自己的手指,父亲又戳了戳我的太阳穴。
“老爷,这大概……和少爷的诅咒有关吧?”洛遥却很适时的站出身来解释道。
“对,对,那一瞬间我是没有感觉。”我也跟着附和,情况就是如此,这关于我一出生时就拥有的「刻印」,长在胸口、心脏上方的「眼晴」。
“无名罪人的保佑?”父亲无奈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“传说又不一定是真的,那些神经兮兮的吟游诗人总是喜欢篡改历史,口头上说的好听,没有一件是真事。”
“少爷不是也在无药可救的瘟疫中,活了下来吗?”洛遥难得的正经了起来,他似乎对这件事情很上心,“虽然后来也是出现了不幸,但是不至于丢掉性命,这是神明在保佑他的象征。”
哦,差点忘了。洛遥在当我家护卫之前,是教廷圣职骑士团「银盾」队长,据说过去是东方的小贵族。
这就能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满是异色发型的卡拉赞,有着一头独特的黑发了。
“哟,从无名的罪人上升到神明了,洛遥你也被忽悠……,等等!教廷也有这件事情的记载吗?”
父亲原本吊儿郎当的样子随着一声惊呼,神情逐渐严肃了起来,他皱了皱眉头,总算想起洛遥前身就是教廷内部人员了。
“见鬼,神明保佑?什么样的神明?挥舞着锤子和镰刀的东方神吗?”
“他叫……老爷,这个无可奉告……”洛遥砸了砸嘴正想说,但又想到了什么,他摇摇头就退到一旁独自思考了。
早上的空气仿佛凝结一般,除了案台上的水壶在“吱吱”作响,我屏着呼吸,大气也不敢出一下,面前的父亲托着腮部,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。
许久,他的表情开始出现适然,大大咧咧的一挥手把木棍丢了出去,“我真是笨呐,怪不得帮你个混小子选了那么多个未婚妻你一个都不上心,原来是喜欢自家妹妹啊,没事,舆论由你爹我来扛着,只要你俩能造出小人,就不负「格威」这个姓氏了!”
等等,父亲想了那么久,到底是想什么?这和刚才讨论我的话题已经脱节了好吗?不应该关心一下诅咒反馈吗?
——你儿子我心真的好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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